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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衍消失在拐弯处,然后听见身边阴恻恻的声音传来。
“跟踪我?”
池然是个欺软怕硬的,识时务转过身,抱住江时的胳膊脑袋一个劲蹭讨好,江时先是一愣,抽手,结果池然粘着紧,冷着脸想把人甩开,但想到路衍最后还是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