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躲在窄窄的缝隙里,背后挤着石头,前面是瓢泼大雨,他们呼吸相接。温欣想起,她们那天在浴室里也是这样。唯一的区别可能是她这一次穿了衣服。但穿了衣服却跟不穿没多大区别。她轻薄的衬衣湿透,透明一样直接紧紧贴着肌肤,将上半身肌肤一览无余,她就像只穿内衣,缩在闻旭怀里。夏天她穿的都是轻薄的乳罩,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柔软的胸乳在闻旭坚硬结实的胸膛上铺成一摊水。下半身只有一只脚能受力,她只能依靠着闻旭,双手搂住他的腰。男人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垂边,女人吐气如兰,呼吸急促。她感觉到那硬挺的阳根正热热地顶着她的腰腹,胸口的心脏跳得有些急。两人沉默了一会。“冷吗?”闻旭开口,声音沙哑。温欣眼波带水,抬头看了眼闻旭,又慌忙垂下眼。“好冷…爸爸…”,她在发抖。男人的大掌于是裹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往怀里贴得更紧,灼热的掌心一贴到因为淋雨而泛着湿冷的腰肢,温欣就敏感地抖了抖身子。她乖巧搂上闻旭的脖颈。尽管之前有过几次亲密接触,但这一次是闻旭第一次搂她的腰。因为做瑜伽的缘故,她身形苗条,腰线曼妙,内凹的部分完全贴合他掌心的弯曲,像是为他而生,闻旭揽住她的力道重了重。这是他们第一次,严格意义上的拥抱。淋了雨皮肤湿冷,但闻旭完全不会,他全身像个火炉,腾腾烧着火。温欣一边说着冷,一边尽可能将皮肤与他相贴。她像根树藤,攀附在男人健壮的身躯上,抖着身子寻求温暖。“爸爸,衣服湿透了…再穿可能会越来越冷……我把它解开些…”温欣在他耳边轻声说。闻旭喉头滚了滚,“嗯”了一声。她垂下头,将衣服的扣子一颗颗解开,若隐若现的湿衣一点点褪去,露出女人白到发光的皮肤,白皙的脖颈上面还沾了些淋湿的碎发,黑与白的极致对比。衣襟一点点敞开,露出女人精致的锁骨和雾蓝色的内衣,大半的乳肉溢出来,挤了一条深沟。最后衣襟敞开,露出无一丝赘肉的纤细腰腹。闻旭眼睛狼狈地移开。想看更多好书就到:jedu anzi “爸爸…你冷吗?要不也把湿衣服脱了吧?”温欣小声在问。默了默,他把自己的t恤也一把脱了下来。女人半披着衬衣,埋进他怀里,两人肌肤相贴着,她软嫩的细肉贴上他硬实鼓胀的肌肉,似被他的热气烫了烫,整个人发了个抖。闻旭只感觉她光滑细腻的肌肤像是牛奶,粗糙的大掌不自觉在她后背滑移,引得女人无声的颤抖。他们是公媳,这样做是出格。可周围厚重的雨幕把天地间一切都隔开,两人都保持着无声的默许。她一只脚受力站着有些累了,微软了软腿弯,被闻旭察觉。他半蹲下来,“坐我腿上吧。”她静了静,没有选择侧坐,而是跨坐在他腿间。腿间淋湿的裤子抵上男人翘的高高的帐篷。她坐上去的瞬间,听见男人一声压抑不住的粗喘。
她的胸又软又大,压在他胸膛上,因两人紧抱的姿势,溢出来一些乳肉,摩挲着他的胸肌。他手臂青筋微微鼓起。男人的大手还在她雪背上游移,除了被内衣带子系着的地方,她背后每一寸肌肤都染上了他的体温。那手知礼,又放肆。除了被她脱下来的上衣,他连内衣也没有解开,但那粗糙的手,却抚遍了她的背脊、肩胛骨、脊椎、腰……甚至时不时隔着裤子若有若无地抚摸她的臀瓣。痒,她只感觉一股酥酥麻麻的痒意从被他揉捏的臀间窜上来,让她微张着唇轻喘。她穴里吐露出一汪热液,浇在他帐篷顶上。男人感觉到温热的东西一点点浸湿胯间,他不动声色,棒子更硬了些。雨声掩盖了两人的喘息,温欣坐在他腿上没坐稳,往下滑了滑。他一把压住她下滑的臀瓣,将她那处湿热往自己坚挺肿胀处压了压。她身上各处都是温热,只有那处越来越热,越来越湿。女人似是不舒服,分坐在他胯间的腿张得更开了些,内裤里的花唇微分,里面的嫩肉芽磨着粗粝的布料,痒得流水。酥麻的痒意从那嫩芽蔓延到全身,她在他身上调整着坐姿,内裤里的的肉唇张开,隔着衣料想啃咬男人胯下硬硬的圆头。腿心的磨弄缓解了痒意,但带来更多的欲求不满,她不安地蹭着他。他隔着裤子揉捏她紧致丰润的臀瓣,帮她寻找舒服的坐姿。可女人总是坐不舒服,她娇喘着,眼睛发潮,脸颊泛红,埋在他颈边呼气。他逐渐喘息加重,不耐烦似的,手上揉捏的力道越来越重,眉心蹙起。嫩滑的肌肤在他腹肌上摩擦,连被内衣裹住的乳肉也往外漏了些,甚至乳尖的红樱都仿佛若隐若现。女人小手扶着他健壮的肩膀,臀部突然一翘,再痉挛一下,她的表情像是要哭,又像是舒服。男人手臂一鼓一鼓,调整姿势般,大腿发力颠了颠,将坐在腿上的女人颠得往上窜了窜。“啪”的一声闷响,两人重新贴在一起抖了抖,同时发出一声喘息。两人终于找到了个合适的姿势,不再动了。有什么似腥似膻的味道在石缝中弥漫。雨停了,闻旭把她背到半山腰,刚好遇到了抬着担架来的闻家众人。见两人浑身湿透,一片狼狈,忙送了毛巾让他们擦拭。两人虽浑身湿透,但精神状态还不错,温欣脸颊还有红润,闻旭也还有力气,众人纷纷松了口气。回了闻家老宅,等在门口的柳芳看见温欣的担架,第一句话竟然是,“人又不是动不了,抬什么担架?”第二句话就是,“阿辉喝醉了,我让他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