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落地纽约,将盛夏送到司沉的公寓后,安亦欢就被带到了蒋远乔的住处。蒋远乔已经等候多时,看到安亦欢和蒋伊伊进门一刻,他马上大步走上去将女儿抱进怀中。他女儿扛在肩上,他揉着女儿的脑袋,亲个不停。顶层公寓,视野十分开阔,窗外就是中央公园。安亦欢正看着窗外有些出神,就听身后蒋远乔说:“司沉的公寓就在隔壁那一栋,和你那位小姐妹可以多走动走动。”安亦欢闻声扭头看向蒋远乔,她愣了片刻才点头。瞧着她犹疑,蒋远乔解释:“司沉找了我几次,想拜托你多照顾点那小姑娘。”“知道了。”安亦欢应了声后回头继续一脸茫然的望着窗外的远空。“在想什么?”蒋远乔微微有些烫的身体从安亦欢身后环上她,隔着薄薄的衣服布料传递着源源不断的热量。温热的呵气喷在安亦欢颈间,她痒得缩了缩脖子,轻声说:“在想向南,有点可惜他可能,我知道的太多了,感觉有点对不住他”“你不会以为,向南不知道詹屿的存在吧?”蒋远乔扣着安亦欢的肩膀将她转过身,与她面对面,他努着嘴戏谑一笑,说:“蒋思慕很可能还没成年的时候就跟着詹屿那小子了,到底谁给谁带了绿帽子,还说不准呢!你可惜什么?”“”闻言,安亦欢缓缓瞪大眼睛。“还记得,我们的赌注吗?”蒋远乔用指腹轻轻抚摸安亦欢的嘴唇,他的胸膛轻轻起伏,微喘着:“你输了”被按在床上那一刻,安亦欢才知道蒋远乔真的憋久了。从怀孕到女儿一岁多,蒋远乔都没碰过她,原以为他是对生过孩子的身体不再感兴趣。可他失控撞进来的瞬间,显然是忍久了,连他的呼吸充斥着焦躁、火热又疯狂。精实带着肌肉的双臂拦在安亦欢身前,蒋远乔吻着她的肩膀吐着滚烫的气息,“噗通”跳动的心房敲打着她的背。他异常凶猛,硕长的性器快速桩送,次次全根而入。很快的,两人交合处已经传来细微水声。她被撞得仰着长颈忍不住嘤咛:“啊,唔”身后,他摆动着腰身,力道强劲的抽插。他亲吻她仰起的皙白鹅颈,低笑:“流了这么多水,很想被操?”感觉到体内的性器已经肿胀到极致,她知道他欲望高涨,配合的浪叫了几声才慢悠悠地反问:“你这么急,很想操我?”
“想啊,早就想操你了。”蒋远乔不禁笑起来,咬住安亦欢的耳垂轻轻磨擦,喉间发出沙哑的嗓音。“噢?有多想啊?”安亦欢故意阴阳怪气的佻逗他。而回应她的是体内猛然加剧的撞击,粗长的性器一阵又狠又重的戳插。而承受巨大刺激的花穴,已经开始喷出一股股的爱液。随着粗暴的抽插,性器抽出将大股爱液带出来,再被重重捅回去。要是不被他的手臂禁锢,她早被顶得趴下去。他低下头,冷笑着扭过她的脸,一口咬住她的嘴唇吸吮咬噬。此刻的蒋远乔如头猛兽,欲望累积时间太久了,爆发出来就是一场腥风血雨。她越是逆他的意,他操得越猛,过于疯狂的频率让沉重的实木大床也轻微摇晃。他深入浅出这样干了十几分钟,她终于还是吃不消轻声求饶:“是我想,我想被操,好了吧你温柔点,好不好?好久没有做了,有点受不住”窗外晴空万里,明亮的晨光洒满卧室,两具纠缠交迭的影子倒映在木地板上,而屋内回荡着男人的粗喘和女人压抑的呻吟。蒋远乔能感觉到,她这一次格外的敏感,才开始没多久,她的身体已经酥软不堪,潮吹着喷得到处都是。他每一次抽插,甬道都发出“咕唧”的水声。汁水泛滥洒在床单上,两人周身都散发着着浓郁的性爱味道。又湿又热的甬道紧紧箍着他的性器,她仿佛要绞杀了他,他整个头顶都被她夹得发麻发胀。他低吼着在她蜜桃一样的臀瓣啪啪打了几下,“轻点夹!再夹就射了,还怎么操你!”他握住她的细腰,挺着胯前后凶狠地摆动,胯部“啪啪,啪啪”不停拍击在她的翘臀上。身后撞击的节奏渐渐失去了控制,她被贯穿的身体本能地挺起来,她被顶得恍了神,她眯着眼,眼前窗外的白云都变得模糊不清。而她体内积蓄的快感也已经抵达了顶点,她来不及反应,高潮已经疾风骤雨般袭来了,她尖叫:“啊!啊啊受不了了不要了”“不要还浪叫?”甬道痉挛后绞得更紧,蒋远乔倒吸一口气,他按耐不住咬着牙开始冲刺,可怕的频率让甬道的痉挛不断延长,他一记深入,性器顶端直接陷进了子宫,他粗声吼:“欠操!”性器次次深入,子宫已经被戳得麻木。她感觉下腹抽搐起来,双腿不自觉抖动着,强烈得尿意蔓延开。她扭腰闪躲,边挣扎边声嘶力竭的叫:“唔!唔唔求你、求你,轻点轻一点”“在求谁?”一声粗吼,他加速冲刺。性器在子宫里不停戳刺,一浪强过一浪的冲击已经将她淹没。她满眼含泪,带着哭腔不停尖叫:“蒋,远乔蒋远乔蒋,远乔!”一股滚烫的尿液喷涌而出,她的脑子随即陷入失禁后的短暂眩晕。她浑身颤抖着,一丝一毫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任由他将滚烫的精液射进子宫深处。在她体内释放的过程中,他扯着她的长发,强迫她抬起头。她噙着泪,眼角微红无辜的看着他。而他那双欲火汹汹的双眸带着侵略性,他有些动情,“再叫!”她哆嗦着,小声呜咽:“蒋远乔,蒋远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