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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子还在发情呢。”

“老子早想报警了,好久之前就听说这里有个脑子不太正常的死基佬了。”

我的头发被人揪住,强光照在我脸上,一群模糊的脸围过来,我害怕光线,拼命闪躲:“你们来看,这个疯子长得还挺正!”

“日,五官还真他娘好看!”

“老子今天不想当单身狗,也想来他妈一炮!”

“来来来一起干他。”

我惊慌地往后缩,无力地挣扎,但一眼就看见淮时站在旁边静静冲着我笑。于是我停下动作,眨着眼很软媚问他们,“你们要上我吗?”

我一边说,一边很主动地脱下残破不堪的裤子仰面躺下,双手勾住膝弯,把最私密的部位瞬间暴露在他们面前。

我还没有被沈白骁之外的人上过,可是淮时却承受了那么多不公,我应该再受些惩罚,我该被不同的人轮暴才能彻底和淮时感同身受。

“操!!!!!”

他们齐齐发出惊呼,俯下身来固定我的四肢,我听见淮时尖利的笑声。淮时,你很开心吗?被他们上完我是不是就可以来找你了?我的惩罚可以结束了吗?

淮时歪着头,捂嘴呵呵笑。

就在第一个人要进入我的时候,他们忽然齐齐倒下。一张丝绒的毯子将我全身裹了起来,那瞬间我闻到了一种让我害怕的气味,会让我和淮时分开的熟悉气味。

果然,我一被揽进那个怀抱里,淮时就消失了。

我大叫着:“不要,不要走!”我疯狂踢打面前的人,却被那人紧紧搂在怀里——像我当初搂着淮时那样。

沈白骁没有给我打镇定剂,把乱喊乱叫的我抱进车里,带回了别墅。

我被扔在原先那张床上,不用锁也没什么力气逃跑。

我被强行灌入了不知名的药物,不久之后,视线稍微清晰了些,头也不再那么痛了,可我更厌恶现实和幻觉的撕裂感。比起回归理智,还是疯掉比较好,疯掉就能看到淮时了,就不那么痛苦了。

手腕被沈白骁的巨力勒得生疼,他冷着脸,素来儒雅的表情上被凶兽的狂爆和压抑占据:“顾遇,你用得着这么糟蹋自己吗?!!你居然去求别人!”

“用力啊。”我看着他的手,轻轻说,“捏断它,或者再割断我的脚筋,打断我的腿,像淮时那样,那样我就只能在地上爬来爬去被你干了。”

他震惊地说不出话来,手上的力道微松。

我继续道:“你也可以扇我耳光啊,或者弄瞎我的眼睛。”

“你当着别人的面上我吧,或者和别人一起轮奸我啊……”

我凑上前去,跪在他面前,倾身吻他的耳根,这是一个绝佳的求欢姿态:“把我当狗一样锁起来,在我身上留下刺青,穿上各种属于你的装饰啊,像淮时一样呀。”

沈白骁拽着我的领子,定定看着我,视线几乎要将我刺穿。

最终他什么也没做,只是重重地把我扔在床上,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放声大笑:“哈哈哈哈……”

可他再出现的时候,我怕了。

他给我看了一份文件。

“关于清洗记忆和催眠重塑,可行性还是很高的。之前就有很多成功的先例,被清洗者不会记得手术人不想让他们记住的东西,连性格也能被成功暗示,成为和之前截然不同的人。”

沈白骁的声音温和不已,可在我听来,每个字都让人如坠冰窖——“小遇,我来帮你忘掉他。”

我此前抑制消极对抗,现在开始真得害怕了。

我跌跌撞撞跳下床就要逃,两步就被捉了回来绑在床上。

他的表情很冷淡,似是很不满意我这般抗拒他的样子。“听话。”

“不要!别这样,我再也不反抗你了!别做这个手术好吗?”

“不行,他在毁掉你。”沈白骁摇头,“你们错过了,我们不能。”

“我养好身体,我给你工作,我会很温顺的,我不讲脏话了,别做了好不好,求你…你别过来!别碰我!”

“睡一觉就没事了,醒来就会治好你,他是你的执念,不消除,你就会死。”

连日来积压的泪水夺眶而出,“不!!!我不能忘记他,只有我还记得他了!”

“错了,我会替淮时翻案。”沈白骁刮掉我眼角的泪,怜悯道:“从今以后,是只有你不记得他了。”

一根针没入脖颈,我的挣扎愈发微弱。

在铺天盖地的黑暗里,我绝望地看见淮时在满地阳光的树影下冲我微笑。

“顾遇,再见了。”

<终>

我叫顾遇,今年29岁,是个名不副实的咸鱼律师。家里有一个妹妹,还有一名叫作沈白骁的同性恋人。

沈白骁很爱我,我也很爱他。我们从16岁偶然相识,17岁互相告白,此后一直始终如一地相恋到今日。

明天是他弟弟一周年的忌日。他弟弟沈白驹和我仅有过一面之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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