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上任的越王,自被邀请亲临现场。贺家两姐妹也在,正在不远处谈天,林弃朝她们点头,贺念璠看到了,顿时笑靥如花,踮起脚尖给予回应。真可爱。林弃忍住笑意,开始想些有的没的,比如……念璠的个子确实不怎么高,许是因为不足月?她十三岁那年,可比现在的念璠要高半个头呢。抑或是,念璠将会分化为坤泽?坤泽的身高大多比乾元要矮。林弃心中一喜。“殿下,您在笑什么呢?”“我,”林弃飞速地看了河面一眼,“啊,我支持的那艘船速度最快,我感到高兴呢。”林弃藏于衣袖下的手紧张地揪在一起,她可不能让王萧发现异样,至少现在不行。“原来是这样,殿下真是好眼光,那艘队伍可是……”王萧似是信了,滔滔不绝地讲着那艘龙舟的来历,林弃虽听着,心早已飘到贺念璠那处去了。不久,现场响起一阵欢呼声,是林弃看中的那艘龙舟拔得了头筹。林弃装模作样地挤出几个笑应付王萧,眼不自觉地瞥到人群的另一边。“……一个人?”贺念温不见了踪影,只剩贺念璠一人站在岸边兴致高昂地欢呼。
“什么一个人?”王萧这会儿发现了,他的好殿下今天貌似心不在焉。“啊,我说我肚子难受,想一个人去茅房。”说着,林弃虚弯着腰,十足吃坏肚子的模样。“属下陪您一起……”“我一个女子如厕,你一个男子同去,也不知道害躁吗?”林弃捂着肚跑了几步,再度回过头指着王萧,“别跟着我!”“可……”王萧将手搭在刀柄上回了原处,殿下既然这么说了,他也只能照做。唉,他的好殿下虽能打,他还是放心不下啊。“跟我来这边……”林弃迅速拉起贺念璠的手就要走,人群默默为她们让开一条路。“殿下?可、可我姐姐去更衣了,我还要等她……”“可我有急事,你陪我去别处,可好?”“我……”贺念璠回头看了一眼原处,估计着茅房离这有些距离,她就离开一会儿,应当能赶在姐姐之前回来,也就应下了。所谓的别处竟是林弃停在树下的马车,四周无人。会稽当下已是热得让人不想多动,贺念璠与林弃挤在逼仄的马车内,连气都快喘不上了。“有些热。”贺念璠轻扯衣领,手撩起垂在肩头的如墨黑瀑,她今日未着男装,自也未将长发束起,脖子后汗津津一片,浸湿抑制贴,闷得腺体不自在。“……殿、殿下?”贺念璠蓦地看呆了,方才林弃一举一动中尽显成熟女子风情,一身红衣衬得她愈发娇艳。她轻舔唇瓣,发觉自己已是口干舌燥。原来这就是分化后的成熟女子,和她这样的小孩一点儿也不一样。“你口渴吗?给你。”看着递来的水袋,贺念璠的目光停留在袋口,上面还残留有水痕。林弃擦着嘴,注意到贺念璠的迟疑。“你若是嫌脏,我这边还有未喝过的……”“不,不碍事。”贺念璠是真的渴坏了,她接过一饮而尽,心里想着有的没的。她这算不算与殿下进行了间接接吻?“念璠,”林弃再也等不下去,可看见贺念璠猛的一抖的身子,她又默默改了称呼,“念璠姑娘。”“什么事?”贺念璠缩着头,将水袋紧紧抱在怀里,她怎么觉得,殿下有些不对?贺念璠并没有想错,林弃今日确实有些不适,否则她怎会觉得浑身发热,头脑昏沉,就连身下的性器,也隐隐有了起色。“你是乾元还是坤泽?”林弃突然抓住眼前人的手,贺念璠惊得要抽出,却发现林弃的力道大的很。“殿、殿下,您忘了吗,我还没分化……”“我知道,我当然知道,我是说……”林弃将瘦小的少女拉至怀里,“你出生时,产婆没有看过吗?”林弃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不敢抬头,好在殿下身上很软,又有一股浓郁的醇香,不会叫她反感。“我、我阿娘说不想让我被条条框框局限,也就没让产婆看过,是以我到现在也不知道我究竟是乾元,还是坤泽……殿下?”身前没了回应,取而代之的是带着热气的急喘,贺念璠壮胆抬头,呼吸不由一滞,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遍布全身。林弃抿唇,眼中布满血丝,额头、鼻尖,还有脸颊都渗出细小的汗珠,几滴香汗从下巴滴落,落在贺灵韫的衣服上。穿戴齐整的衣裳不知何时被拉开,胸腔起伏,隐约能瞥见白皙的两团和艳丽的茱萸。“念璠,能不能帮帮我……求你。”林弃理智尚存,她思忖自己许是到了易感期,可她此前从未经历过,竟不知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身上爬,令她瘙痒难耐,理智几乎要决堤。“好、好,殿下想要我如何帮你?”“摸摸我那处……”林弃挺动下身,贺念璠这才注意到身下一硬物硌得慌,似乎还在跳动……少女面露惧色,悄悄离远几分身子,林弃蓦地泛起一阵委屈,嗫嚅道:“你答应过我的……”贺念璠理亏,鼓起胆往那处看,只见林弃的襦裙被顶起一块小帐篷。贺念璠到底是个没分化的十三岁孩子,怎会懂得如何抚慰性器,她手刚一触上,那个硬物像是在欢迎她,又是激动地摇晃跳动,惊得她将手一缩。“殿下,我、我该如何做?我不明白……”“你就……”林弃拉过贺念璠的手,“摸一摸这上面……”布料下的性器很烫,贺念璠摸了摸顶端,见林弃舒服地闷哼,知她是喜欢这处,就用指甲轻轻一扣。一阵好听的呻吟声溢出口,被顶起的布料湿了一大片。贺念璠难耐地夹腿,觉得腿心有些痒。“殿下?”刚才那一下,林弃许是喜欢的,贺念璠继续着手上的动作,逐渐寻得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