奘袅是奘烈的庶妹,原本已经与武家庶子说好了婚事,下个月就要嫁过去了。但是尧王则一道诏令,她从武将夫人成为大王子小妇。她哭到跑去跪求父亲、伯父,通通没用。她父亲甚至将她绑了关在房中,派人日夜盯着她。则王给武家许了好处,让该庶子直接进叒宫做王卫,那当真是好差!地位高、风险低,更不愁不能娶到靖城高官的嫡女。
听闻敳靳到了罗城北边,奘慎立刻把奘袅打包送到敳靳身边。
做一个小妇,不用什么仪式,进了主人的势力范围没被赶走就算是成了。
敳靳正一股邪火无处发,他身边隐约还有计都的味道,梦中,甚至听见计都的笛声。境内的只要有部落血统的全部看管起来,其中在尧居住时间越短的越被怀疑,附近刚好三个外地来的商队中都有非尧国的人。
敳靳下令全都审问。但至今没有结果。
从战场上捕来的俘虏正被刑求审问。最有可能知道什么的是俘虏中最高阶的小队长,邹燕。她早已经被剥光,吊在审讯牢中,浑身的鞭痕,嘴中被塞了一块破布,避免她咬舌。
她下体前后都塞了刻上符文的木雕阳具。膝盖被铁炼拉开吊在樑上,大大的露出被插到翻出红肉的私处。
敳靳进去在远处,挥手指了指放在一旁的木马,负责刑求的易硕就把木马推到邹燕下面,两个符文木雕连阶在木马上。
慢慢转动装置,前后木雕就一前一后的进进出出,邹燕原本已经半昏迷了,被前后进出的符文木雕插到下身颤动,呜呜的淫叫。
「目前只问出这次出兵,是洛东守下的令。她是祁家军。不过,据其他俘虏透露出的,」他小声说对敳靳说「这次队伍中有岁家的人。」
总算有点有用的讯息,岁家……。东方守从岁家换成祁家,但出兵时祁岁两家一起行动。可见不是交恶。敳靳点头。
「岁家这次来者为谁?」易硕问邹燕,木马越动越快,「为何东方守换人?」「队伍何时来到虢州?」邹燕不说话不表态,易硕捏她乳头「没关係,妳知道……一进一出不是最痛苦的……最痛苦的是……两边节拍不一样……可能同进同出……也可能前面一进后面五进……」他开始展示木马特殊的乱拍。邹燕的声音凌乱破碎。
「岁家来者为谁?为何东方守换人?队伍何时来到虢州?妳好好想想,要是妳可爱的同伴先说了……呵呵呵」易硕用指甲掐她乳尖,「妳就要被丢去外面被轮姦了……」
木雕的咒文让邹燕顺利又痛苦的吞嚥前后的粗雕,有时前面缓慢而后面菊洞被狂骤捅入,易硕不停更换木雕,一次比一次粗大、咒文一次比一次霸道。
木马上甚至在她尿道口那里有波浪的齿轮撕咬她被打湿的蒂头。她被吊的高高的,透过窗户可以见到一些位阶太低,无法提供讯息的小女兵已经在外面,双手、大腿小腿被绑缚住,阴户大开的露奶被操,嘴巴内被塞了圆圆的木雕卡在上下臼齿中,只能开着嘴吃人鸡巴、精液。
就连男性洛人都被扒光玩弄。邹燕绝望,她一向知道被尧人掳走就再无可能逃出生天。
易硕一面玩她奶子一面劝她「被逮到了,以后就是尧中军妓,只是军妓还是有差的……」他舔一舔她的奶头,又捏一捏,让她扭动着呜咽继续说「唔……有逃走被砍了双脚、打掉牙齿继续被肏的,」她奶头味道不错,洛女惟一的好处就是肉体丰弹,有些尧女太过瘦弱,肏没两下就要死不活的……嘶……「呜呜……」「也有,」两边乳头一起好了「也有跟牲畜一样被圈在外面,脏脏的士兵想到就可以肏两下,吃精喝尿是常态……」真噁,他才不这样,「也有干净一点,每天最多被肏十几次,不超过十个人。」
「当然,再高也有,不过,就轮不到妳了。」像我就对肏妳没兴趣。但玩玩还是很不错的。揉揉奶,很有弹性呢!「要说了吗?」见她眼神涣散,就用手狠戾的搧她奶子。
敳靳离开去看另一边邹燕随侍的审问,麦梨。
一样的问题,一样的木马。只不过她身上有箭伤,失血稍微严重。也是她不小心说漏这次有岁家人在军中的。她自知失言,懊悔难当。
比邹燕年轻的身体,水都沿着木马快要滴到地上。但奶子却没有邹燕丰满。审问的井昌在她乳头上夹了铃当,铃当牵了细炼在木马上,若是她受不住木马的肏弄挣扎太过,就会牵动乳夹,拉扯乳头。
因此麦梨一面被肏、前后被扩张,井昌拿着皮带就抽在她小屁股上。前穴被咒文逼着喷水,粗木雕一直捅一直捅,后面屁眼却被井昌改了一大串木珠,一颗一颗塞入,一面逼问她到底是何时来汦江的,一面抽她屁股,然后忽地用力扯出七八颗木珠,麦梨喷了一地水,浑身震颤,又拉到乳夹,井昌又继续塞回木珠,塞个几颗就抽几下,一面骂她淫荡欠肏的母洛狗,小穴每天等着大柱杵捅。等他审完不用绑她,她就会每天趴在地上掰穴求尧人肏。麦梨哭着摇头否认,他继续骂她骚屄淫货是不是早就光着屁股巴巴的跑来想被尧大爷日?
麦梨哭到鼻涕都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