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来。
正面是字迹漂亮的拉丁文:字在墙上。
背面是哥特体:伸冤在我,我必报应。
帘子被人拉上去,从小格里看,那里并没有人。
————
他推开忏悔室的门,在胸前匆匆划了个十字,就大步向教堂外走去。
“走了啊。”目送着基尔伯特上了停在教堂门口的车,费里西才走出来。
什么时候开始,教堂门口允许停车了?
心情复杂的费里西没过多久,看见小姑娘拉着罗维诺,蹦蹦跳跳,向他挥手。
他一下子笑了,迎上去。
没等跑过来,阿桃便大声道:“这个细带能揪嘛?”
费里西:……
罗维诺:……
“放在过去,神父都是不能被人触碰到的,”哥哥给了她一个狠狠的头锤,“更不用说这种含有宗/教意义的系带了。”
阿桃眨巴眨巴眼:“碰了会怎么样?”
“扔去城外的山林中喂狼。”为了不吓唬她,他还没有提出来,人是切成几段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可是我弄下来了!”
小女人大叫,“不能怪我啊,我轻轻一顺它就下来了。”
“啊啊啊啊啊也没用。”
“抓回去喂狼。”
“啊啊啊啊啊别吃我!”
她真的去喂狼了。
然后费里看见了背上的纹身。
内心懊恼,早知道这样,就把土豆佬关起来暴打几顿,我还放他走了。
“要做吗?”
“做什么做!”
“我会很温柔的。”
“那也不要!”
结果做着做着,兄弟俩都哭了。
女人哄了半天哄不好,看着他们都在抽噎。
只能把胸往他们嘴里塞,一边一个,效果立竿见影。
“你……”吸着香甜的奶尖,哥哥问,“你在奶我们吗?”
“滚啊啊啊啊啊啊啊!”这句话对她来说太羞耻了。
“不过,我们是狼,喂喂奶也没什么。”
“是嘛,我们是狼,你是母狼啊。”
他们舔了咬了还不知足,扯着脆弱敏感得不行的乳尖轻咬撕扯,“乳汁……乳汁……要甜甜的乳汁。”
兄弟俩的眼球全黏在了白嫩又红肿的小乳上。
渴望获得奶水席卷了全部的心智。
“走开啦!!!”
试图要把奶球从他们嘴里拔出来的阿桃又气又急,“好痛的!”
“给你舔舔嘛……我还要吃。”
被含在口中,用舌头挑逗的奶球鼓胀到了极点。
“哇啊?!”
“怎么哭了啊,咦,喷水了?”
作者俺:代号x,上篇番外有提到。
墙上的字,来自圣/经预言故事,预言巴比伦王国覆灭的文字。后人以“墙上的字”喻指“凶兆”或“灾祸将临的预兆。”
哥特体有特殊含义,直到20世纪,这种字体也还被用于书写德/语,早期基/督教神甫与僧侣既讲日耳曼语,也能够读说拉丁语,所以开始用稍加修饰的拉丁字母来书写日耳曼语言。
118普普生日啦!所以加了普普戏份。
关于狼:还是罗马城的故事,母狼哺育了一对兄弟,后来的哥哥建立了罗马城。
“我们是狼”双重含义:他们是狼的象征,小姑娘也是母狼,他们也是兄弟,她养着他们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