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特的刀术,单论刀,没几个人能被他在几步内不被斩杀的,活着从他手上逃出去。“我听说,你不是和什么人斩比试过?还是四个五个一起上,”“没意思。”本田菊淡淡的说。他的眼睛仿佛是在看他,但是没有渗透任何感情,又不是在看他。“啊,什么?”“在我面前,在我眼里,你没什么意思而已。”阿尔弗雷德的笑凝固在了脸上。然后,他的骨骼,和肌肉在咯吱咯吱作响。“这是要打架呀?”狂暴状态的阿尔弗雷德喜欢把袖口,领口撕开,阿桃形容他是到了爆衣状态。“虽然没有趁手的武器,”爆衣阶段的青年从远处看,他身高硬生生拔高了些许。“不妨碍我……”“要尝试下我的美式摔跤吗?加了一点南美要素。”接下来……那段画面荡来荡去,白光黑光接连交错,他记不得接下来的事了,任凭它消失在了记忆河流里。很正常。世界上每天会发生那么多事,地球上有七十多亿人,那些人和事,需要他一一记清楚吗。“唔……”从歌舞伎剧院的阿尔弗雷德一回来就睡了。阿尔弗雷德和马修住在那间宅子里,他们不太喜欢住公寓,地方大,面积大的住宅是两个人偏爱的住所。“大点透风好,阳光也能晒得进来,看着就会让人心情愉快!”“没到半夜,这家伙就开始发起来高烧。”急急忙忙被马修叫来的阿桃刚走进这个和室,看到被子不盖脚的家伙躺在榻榻米上哼唧哼唧哼唧。“脸色不好啊。”“回来也没吃饭。”“刚换了冰袋。”“被吓到了吗,歌舞伎?”“不应该啊。”她在他旁边坐下。“摸摸?”“中途是醒过,半夜在水缸里喝水被我抓住了。”马修拧着毛巾。“啊。”“宝宝……”小狗哼唧哼唧的阿尔弗雷德感应到她来了,摸索着抓起她的手就要往他被子里放:“我好烫……”摸了摸脖子,小姑娘问,“那你要什么?”“你的手好凉啊,舒服。”“唉。”“身体不适应环境,发起来的高烧?”马修道,“是之前的神明一下子给了他什么,承受不了?”把他的头放在膝盖上枕着,她按揉着几个穴位,“概率是高。”“说起来,京都那边的阴阳师家族,”马修压低声音,“都纷纷闭门不出了。”“据说是有人往屋檐下塞了蝙蝠。”阿桃马上想起来帝国饭店里卫生间的蝙蝠。“阴阳师家族流派众多,可能是内斗。”“宝宝……”阿尔弗雷德走在一条漆黑无比,没有灯光照明的小路上。奇怪的是,虽然周围如此漆黑,他伸手不见五指,但是他知道自己脚底下走着的是一场怎样的路。有靡乱,腐朽的气味。他能在极黑的空间里辨别方向。周围有流水的潺潺声。可是他好冷。这里的温度太低了,口中呼出的白气迅速结冰。低到他差点控制不住四肢,在旁边摔跤了。身体各处,包括脏器内部也传来麻痒的感觉。前面是不是,有,个人?它和他的距离不远不近,他快它也快,他慢它也慢,他们之间的距离从来没有缩小过。“是npc吗?”阿尔弗雷德咬紧牙关,发挥百米冲刺的速度,加上他特有的,对这种情况产生出来的咒骂。他跑了一路,骂了一路,声音洪亮。“宝宝告诉我遇到诡异事件,诡异的声音时要破口大骂,骂的越难听越好,声音要高昂!”“什么霄小赶在太岁爷上动土?送你归西啦!”效果果然好。越来越近了。好像是个,黑发的女人?阿尔弗雷德放慢脚步。他差点和她撞了个正着。“……”她怀里好像有个包裹,不对,是包小孩子的包裹布。猛然间,女人转过来头,她的转头速度极快,就像猫头鹰那样滑擦一下过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那个女人穿着蝴蝶般的衣服,头发长又干枯,从她的眼眶里钻出来一条白色蛆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本来虚弱无力的阿尔弗雷德一下子弹坐起来,把两个人吓了一大跳。“呜呜宝宝……”不顾她手上还捏着针,大金毛委屈巴巴的凑近,“好吓人……”“还说要扎个针放个血……”“放血不是中世纪的事吗?”“中医也有,”阿桃把针收回去。“我头疼,头晕,”“好好给你熬药喝?”“你真好。”他眼泪汪汪的,“好吓人啊。”怪不得本田性格是那种,假如他时不时和那些阴暗,诡异,似鬼非神的东西打交道,他也开心不起来。“哎呀,烧是不是退了,我看看温度计,把腋窝里面的给我。”“啊温度计,好的,给你。”“华氏温度怎么换算来着?”她甩甩温度计,刚要去读标识的手停下来了,问。“噗。”马修突然笑了。“哎为什么笑我啊,我忘了换算单位了嘛……”“上面标的就有华氏。”“为了照顾,为数不多的,使用华氏温度的国家,比如美国。”“美国军队采购的军方温度计没有标有摄氏度。”“宝宝太可爱了,太贴心了呜呜,你还记得华氏,呜呜我好感动……”阿尔弗雷德黏黏糊糊的,“嘿嘿你手好冷啊,我帮你捂捂,”他自来熟的要放腹部。“暖暖手宝。”“你出了一头汗啦,别放……”“那我去冲个澡?”“又想感冒啊是不是,戳你脑门!”“你好辣……我好喜欢……”“拜托你刚退烧,能不能不要头脑发热!”“爱情没有头脑不发热的时候啊,不然有些情侣为什么成不了呢。”“哎呦你拧我!”“拧回来!”作者俺:之前的本田是阿尔弗雷德的过去记忆,就是原时空走向。1华盛顿高地:就是当时的美军宿舍。地址是现在的代代木公园那里,离明治神宫很近。关于巫女:叫神子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