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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地流出津液顺着下颌线往下淌,其中还残留着白色液体。沈白驹如野兽般又发泄了一轮后,时间终于过了四分之一。

他撤掉插在铃口的小棒,按下阴茎振动器的开关,在他身后跳蛋从来就没停过的情况下重重凿进去,开始新一轮折磨。

淮时很快就射了,沈白驹没有停。

“让你喜欢的人看看你平常都是怎么被我操到失禁的。”

沈白驹一边凶狠插入抽出,一边去扯淮时的乳链,剧痛之下,淮时抽搐着下身开始滴落液体,一滴,两滴,三滴,接着越来越多,不久前被灌进去的水如今化作一滩清澈的液体流下来。

淮时被扯着牵引链一把摁倒自己的尿液面前,那个方向正好让他面向我。

沈白驹说:“好好闻闻。”

……

我麻木地看着淮时被灌了水又被干了好几次,还有30分钟的时候,沈白驹拽着他的链子逼他跟着他在地板上爬行,他给淮时的后面又加了一根假阳具,按到最大震动,淮时好几次瘫在地上快昏死过去。听见从我这里传来的拳脚声后,又哆嗦地爬起来。

沈白驹边遛他边说:“看到没?这就是你清冷高洁的白月光。他在我这里只配被我像狗一样地玩弄,我不稀罕。”

他往淮时臀上踹了一脚,淮时倒在地上,又立刻慌张地爬起来跟随他的步伐,镣铐上的锁链撞击声与铃声交织,叮叮当当。

他把我和淮时一起带到了玩具室,我看到房间里各种千奇百怪的玩具。因为淮时不停地被灌水,还有五分钟就结束的时候,淮时失禁了第二次。这时,他双手被高高锁起,以双腿分开的蹲姿束缚在一个架子上,下身不停抽插着一个粗大的、尖端有不规则突起的假阳具。淮时上半身沾满了自己稀薄的精液,短暂地停歇喘息后,随即在一阵突然比刚才更剧烈的捣入中猝不及防地尿了出来。

离结束还有十分钟。

沈白驹拽着链子把浑身发软无力的淮时拖到浴室,草草冲洗了一遍后又开始亲吻他,把他体内的东西拿出来,解开他的链子和身上各种东西,然后,去吻淮时终于解放的唇。

“真是舍不得你,如果有机会,我还会再把你抓回来好好疼你的。”

说完,他抓紧最后的时间,在淮时身上猛烈入侵。淮时眼眶通红,淡笑着看了我一眼后,脱力地晕了过去。

“呃啊——!”

我的身体里如同爆发出无尽的力量,肢体从僵硬中复苏,我挣脱桎梏冲到淮时身边,把他抱在我怀里。

他像睡得很沉,如16岁那年在午后阳光下小憩一样安详。

我紧紧地搂着他,搂着像新生婴儿般干净的蜷缩在我怀里的淮时。

指针搭在两个小时前的位置,侍从恭敬地退下。

结束了,结束了,淮时。

我现在就带你走。

沈白驹沉默地看了我片刻,派人围上来,语调陡然森冷:“我后悔了,你们今天谁也别想离开这里!”

我置若罔闻,只是跌跌撞撞地抱着人往前走。

身后安静了刹那,有人追了上来,他们要把我和淮时分开。我死死地把他搂在身下,紧紧抓着他,把他护在我怀里。

不能再伤害他了,他已经很可怜了。

“轰隆轰隆——”

一架直升机降落在我们面前。

一片刺目的白光在别墅门口的浓郁黑夜中散开,一个男人从逆光中走来。

“二弟,就让他们走吧。”

捉虫添改了些部分。

——

15

我推着淮时的轮椅漫步在海边的沙滩上。

淡淡的海浪声里,我听见淮时虽虚弱却清澈含笑的嗓音。

“我以为我们不可能活着出来了。”

我道:“是沈白驹的哥哥沈白骁救了我们。”

沈氏有两兄弟,沈白骁是沈白驹的哥哥,同父异母,一个是纯粹的亚洲血统,一个是欧亚混血。我给沈老工作时曾经见过他几次,出发前我按照记忆中的邮箱,给沈白骁发了封邮件。

“顾遇。”

我低头看向他:“嗯?”

淮时把头发染回了黑色,恍惚中给人一种青涩美好的少年感。他弯起眼睛,那双浓密睫毛下桃花眼便倏然绽开。

我心跳不自觉地加速。淮时回望着我,嘴角跳出两个小酒窝:“我饿了。”

我的心都要化了:“想吃什么。”

“糖醋排骨,黄焖大虾,清蒸鱼…可多了。”

我忍不住吻了吻淮时毛茸茸的头发,上面传来淡淡的柠檬薄荷香气,“好,我给你做。”

我向来不爱奢侈的花销,所以这些年来也算存了一大笔积蓄。我带淮时来到了国外,在温暖的海边买了一套小别墅,阳光充盈,时常推着淮时出去看人来人往。

淮时喜欢看那些小孩子玩闹,每当他们捧着沙过来用外语叫他哥哥时,淮时脸上总会露出会心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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